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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炳根还记得2004年冬天,自己从北京乘飞机回福州,拎着两大箱冰心和吴文藻未刊日记、笔记、书信、逸文的那份小心翼翼,“太宝贵了!这是一个作家的心灵史,一个学者眼中的当代中国。”
写字的冰心 爱与生命的“灯塔守” 读完冰心从1981年6月至1994年9月住进医院之前的晚年日记,王炳根最大的感悟是,这个老太太,“很了不起”。 每日晨起,便是写作、阅读、会客、写信、题字、接受访问、与人交谈,到了晚上,却是久卧不能入眠,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,脚痛、骨痛、尿失禁等等,还时不时伴随伤风感冒,苦不堪言,有时想到第二天要为人题字、写信,烦极,精神负担很重,可一坐到写字台上,又一封封地写信、写信封、贴邮票。有时觉得朋友送来求字的名单太多,不写,说写多了也不好,可在桌前,还是控制不了,拉不下面子,便折纸、提毛笔,一张、两张、三张不停地写下去。 在1991年11月30日的日记中,冰心晨起给上海周峥、徐静、宋连庠,江阴徐建平,黑龙江刘明贵、宗慈写了六封信;上午给西安文化局写了“咸阳市志”;下午给湖南酃县文联蓝戈写“炎陵文学”寄去;晚上入睡前还看了《平凡的世界》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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